“你……”严妍怔然。 她知道,属于她的顶流时代已经过去了。
便衣低声轻叹:“白队不想祁雪纯在队里实习,可她非要留下来,白队只好……” 他脸上的伤已经结疤了,但还不能碰水,她将毛巾再拧了拧,才给他擦脸。
严妍安慰的拍拍她,恐怕程俊来不是没脸,而是怕自己成为众矢之的。 “你碰上白唐了?”程奕鸣反问,他的脑子转得倒是很快。
“只有一种可能,”她接着说,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,碰上河水结冰,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,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,河水流动,才浮现上来。” 她走上前一步,确定自己看到的,酒瓶里不是酒,而是一种红色的细沙。
“祖传?” 程奕鸣?